列車在橫過黃河,兩岸
從南到北
看不見傳說中浩瀚的漾水
只見闊大的田地
弱小得可憐的細流在
中間穿插
婉延,寧靜
沒有生命
找不到固定的方向
到處流鼠串
像我的精神一樣
都是自己的錯,只怪
那情感的氾濫,不受控制
溢滿堆積的結果
擋住了視線的前方
剩下一潭死水
使不能前進
躊躇的目光
(列車)在橫過黃河
我在上面吃著蟹柳杯麵
2002.12.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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